江月芝气怒的收回了手,站在一旁没再开腔。
江贵与周桂仙道:“这等事你要再干,江家自然不会再要你的,我江家不留偷鸡摸狗之辈!”
周桂仙一听自己可能要被休,立即道:“爹,我不敢了,是我老糊涂,是我心肠烂,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”
她已人老珠黄,若是被休,哪还能再二嫁出去。她爹娘已逝,娘家兄弟绝不会愿意养着她,那她的日子可真过得猪狗不如了。
江九娘道:“爷爷,据我所知,四婶是不知石斛放在背篓里的,那天只江东哥、江西哥还有我爹娘知晓,而我爹娘是不可能把石斛给四婶的,江西哥更不可能,余下的只有江东哥。”
江贵看向江东,问道:“咋回事?这其中还有你掺和?”
江东知道事情瞒不过去了,跪下身子,道:“爷爷…石斛…石斛是我拿的。”
杨秀当即就怒了,拿起放在一旁的扫帚就向江东打去,“你这个大孽障,大杀才,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害虫,你偷啊你,你怎么能偷呢你!”
以往江东怎么偷奸耍滑,她都算了,今天倒好,直接偷起东西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