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一道:“是,但是那肉的形状,他们每一个人都一样,那即是独一无二的,赘肉的形状像泪滴——一个高僧曾说过,若是让这一系的人当了国君,国家将浸没在国民的眼泪之中,想不到应验在这个暴君身上。”
路星辰仍然不作声,一时之间思想很乱。
鲁一又道:“你看他们的耳朵的整体形状多么相似,这也是他们一家的特徽,亲王和他的三个儿子都是如此。”
路星辰问:“你不是说,他三个儿子的下落,你都清楚得很吗?”
鲁一道:“是,如果他是亲王的儿子,那么,他是那三个众所周知之外的一个。据资料显示,他十六岁就当了低级军官,发动政变那年才二十二岁,如今是三十岁。”
路星辰跳了起来:“你说什么?”
鲁一道:“这暴君就是梅玲的儿子!”
路星辰想笑,但还没有笑出来,鲁一又道:“当年……当年……唉,要是那杀手没有弄错人,杀了梅玲一个,就等于救了那个国家!”
路星辰终于笑出来,一面笑,一面摇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