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揉了揉眉头,无奈道:“好,我去给他说说。”
我高兴地目送师父远去的背影,这生日,实在太好了。
晚上,我躺在被窝里翻着一本旧话本子,其实,什么都没看进去。师父去向云洲提亲,他会不会拒绝呢?
小荷包在我眼前晃荡了七趟。一开始我没注意,后来我发现她的神色有点奇怪,欲言又止,憋得眼泪汪汪。
我放下书问她:“有事?”
小荷包捏着衣角,眼巴巴道:“小姐,听说今天师父给你撮合亲事?”
我不好意思地点头,心里很忐忑,不知道云洲会不会答应,不过他一向很尊重师父,应该是不会拒绝师父的做媒吧?
小荷包神情痛苦,欲言又止,“小姐,其实,那个……”
“你说。”
“大家都在说,说,你和云公子,是,是一朵鲜花,插在牛,牛粪上。”
“小荷包你改名叫小结巴算了。”这丫头,以前说话很利索的,今天这是怎么了,跟咬了舌头似的。
小荷包幽怨地瞅了我一眼,低头使劲抠衣角。
云洲长得那般好看,竟然被称为牛粪?我掀开被子跳下床,扑到妆台上,对着镜子照了照。天黑,烛光也暗,实在看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