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忙,我又想着这件事可能需要你太太的同意,就先来问她。”
“对不起,拿破仑是我跟你一起养的,我带它过来就让她不高兴了……本来我准备带它离开,可是拿破仑不知道怎么回事,趁着我们在阳台谈话不注意,吃了你太太浴缸里的金鱼……很抱歉。”
“怎么办,时琛,拿破仑是不是要死掉了……”
前面大半段,Muse都是一种心如死灰般的木然语调,那绝望的情绪甚至听不出丝毫的虚假,直到最后一句问他说,拿破仑是不是要死掉了,才整个声线都克制的颤抖了起来。
那猫他谈不上多喜欢,但突然受此重伤,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于是他抬头,对上了温薏淡漠冷嘲的眼睛,平平板板的问她,“温薏,是你用鱼缸砸伤了拿破仑吗?”
从前维姬玩那些不入流的把戏,他其实信她,但装作不信的样子,后来……当时那一刻,他其实也是信的,如果她开口否认的话。
可他忘了,温薏早已经厌倦了这种栽赃,解释,信任的命题了。
她当时勾唇,轻轻冷冷的说了一句,“墨时琛,你不知道么,如果不是因为我跟你的婚姻牵涉到众多利益,如果不是因为我比任何人清楚这个婚结了就很难离,我早就不想跟你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