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所周知,这种药,有两种解法。
第一个办法就是找个男人。
第二个办法,去医院。
可偏偏,沈卿鸢非要铤而走险,选择了第三种办法。
放血,把整个人都沉浸在装满冰水的浴缸里,感受着两重天的感觉,还要经受这割腕之痛,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昨晚的沈卿鸢很辛苦,这种过程一直持续了近两个小时。
“别动,我来帮你。”
看着女人手腕处醒目的伤口,景晟开口。
此时此刻,他的声音温柔极了,只有冰冷的眼神还在提醒别人,他看眼前这个女人不爽,他恨她。
闻言,沈卿鸢倒也没有拒绝,直接把手腕送到了景晟面前。
“为什么不去医院?”
景晟一边帮沈卿鸢处理伤口,一边开口问道。
平静的语气就像是在问沈卿鸢,今天晚上吃了什么?
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沈卿鸢回应,脸色依旧平静。
“你以为我和唐婉是一伙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