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青云诧异道:“秦相,这有什么不妥吗?”
“这是不是太狠了?”
秦翰道,“毕竟以前朝廷鼓励他们来大宇贸易,如今这么做有些过河拆桥的嫌疑,朝廷的名声可就坏了!”
有钱赚才是正道,管什么名声,你认为不动他们碗里的肉,他们就会感激你?
迂腐!
他们正乐呵呵鄙视你是傻逼呢。
“不狠,一点都不狠!那些外藩商人掌控了海上贸易,这些年他们赚了多少黑心钱,只有他们自己知道,此刻也该他们反哺了。以后咱们要自己赚钱,市舶司定个小目标,一年先赚他个一百万贯······”
啥?
一百万贯?
现在市舶司一年七十万贯,这要是能多出来三十万贯······大宇和毅国在榷场交易,一年的纯收入也不过三十万贯。
三十万贯就能顶了毅国岁币,大宇也能松一口气。
这么一说,谁都觉得名声不重要了,集体默认。
你去搞,只要能多赚来三十万贯,随便搞去。
“以后市舶司归三司管,你这个三司使可得把朝廷的钱袋子填饱,瘪了朕可要让你私人掏腰包······”
盛腾边开玩笑边把市舶司的管理权给了孟青云。
市舶司由地方财政的转运使,朝廷派去的提举官共同管理具体事务,如今一下子又多了个顶头上司。
孟青云对这点权利还不满意,他眼睛一转道:“若是一年能赚二百万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