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晨阳知道，现在他也无法插话，就算自己打断东方空这一次问话，他一样会继续问的。
想到这，晨阳亦是在心中无奈叹气。
“不是我做的，承认什么。”
突然，夜月开口了。
这话一出，大殿中所有人都用诧异，惊愕的目光看向夜月。
特别是东方空，一脸的意料不到。
夜月这个回答是东方空所料不及的，这可不是他期待的回答，他刚才等待的可是夜月说是他做的。
谁能想到最后却是这样一个回答。
晨阳也是一脸意外，几十年的交情，他可是很清楚夜月是怎样的人，他原以为后者会直接承认，没想到他会说这事不是他做的。
早已经从同行的长老口中知晓这一切的晨阳，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夜月所做的，所以听到他不承认，晨阳才感到意外。
意外地看着夜月，晨阳发现，夜月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，发生了一些变化。
“不是你做的？你说不是你做的？”东方空额头凸起几条青筋，身上的灵力激荡涌动。
夜月这个回答让他犹如暴怒的雄狮。
仿佛是见不到东方空的愤怒，夜月冷漠地开口，道：“做过我就认，不是我做的，我自然不认。”
东方空紧握拳头，眼眸涌现滚滚杀气，低吼：“你说不是你做的？难道你想说当日大闹我中元宗，与我交手的不是你？”
夜月冷笑，嘲讽地看着东方空，“当日与你交手的自然是我，不过，破坏你中元宗灵脉一事，那可跟我没关系。冤有头债有主，东方宗主可要查清楚，别被人欺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