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懂了,可身为武学上舍山长的周不移却是不懂,毕竟不是文道中人,与文道的坚持道理了解不多。
便是韦玄成与他讲了半天,依旧是懵懵懂懂,气的韦玄成骂了一句,朽木不可雕!
“了解,下一句便是粪土之墙不可圬,论学识,我还是有几两的。”
周不移这话一出口,其他三人哈哈大笑,你个虎贲儿出身的武人敢于三位文道中人说学识,简直贻笑大方。
听三人如此评论周不移不喜,指着柴天诺说:
“这话属实过于偏颇,夫子也是虎贲儿出身,不一样是文道至圣?”
“便这话就不对,夫子乃是文武双全,与你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家伙岂能相提并论?”
陈知行一句话便把周不移打蔫儿,确实,人夫子文武兼修,哪点都是顶尖,当年与他一人补行的科考乃是文武两路,何人能及?
便在四人说的热烈时,两个身影从殿外径直来到柴天诺身边,同时拜倒在地:
“李红纤拜见师父!”
“李福生拜见师父!”
未行功法压制的柴天诺已然微醺,可看到趴伏在地的弟子,立时清醒过来,俯身一把将他俩拉起,又使劲拍了拍二人的肩膀,有些无奈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