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了那批工程还提前购入了一批全新的设备,大型的矿井、起重机什么的,现在都像花瓶一样摆在库房里面吃灰。
“嗯?”柳如霜尾音上扬,带着淡淡的警醒。
陈山野默默地把抬到半空的脚收了回来,不情不愿地站到了柳如霜身边,垂头耷耳的,像是一只对主人命令不是很认同的大型犬。
“你那么着急干什么,你放心,我是不会拿你下辈子的“性” 福,开玩笑的,我踢腿的时候都注意着呢。”
他嬉皮笑脸地还不忘邀功,就是为了让柳如霜在周红红面前给自己美言两句。
现在周红红特别听柳如霜的话,跟哈巴狗一样,包括周家几个兄弟都对柳如霜言听计从,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。
反正现在在他看开,最得罪不起的人就是柳如霜了。
男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,隐晦地笑了笑:“我刚刚踢他那的时候,他表情很不对劲,就像是有什么隐疾一样 ,我觉得稳妥起见,你还是先带他去男科检查一样,这样也放心。”
这番话要是悄悄地说,柳如霜说不准会感谢她,可现在陈山野手里拿着一个大喇叭,还当着全体工人的面。
这分明是把沈万山的脸皮子碾在地上摩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