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院长只能点点头说:“嗯,动脑确实比动手消耗体力,今天的治疗就到这儿吧,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。”
走出治疗室,我的心跳反而越来越快,这个我曾经躺了一年的医院,也让我越来越疑惑。当我走到大楼门口,我转头对护士说:“我要去上个厕所。”
周日的黄昏,医生几乎都回家了,病人也没几个。我悄悄在医院里走了一圈,看到华院长离去的背影。
我趁机摸进会议室,打开灯看到墙上贴着年度计划表,分成两张表格,一张是“太平洋中美医院上海总院计划表”,另一张是“太平洋中美医院杭州分院计划表”。
居然还有杭州分院!
为什么偏偏是杭州,我发生意外的地方?
外面响起一阵骇人的脚步声,眼看就要朝这间会议室走来,情急之下我打开窗户跳了下去。
哎呀,不会是三楼吧?
幸好会议室在一楼,下面正好是个花坛,否则起码得摔个骨折!我狼狈地逃离医院,坐上了公共汽车。
路上我一直在想华院长的眼神,尤其是他那句心里话——肯定还对我隐瞒了许多,也许他知道我的过去?我能在他的医院里治疗一年,绝非偶然!难道一开始就是陷阱?从我沉睡起就已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?我脑中编织出一张图表,列出所有可疑人物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