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从前忽略他了。”
知平爱撒娇又年幼,知敏是女孩子自然多疼些,祁佑吃惯了苦,她也多加看顾,如今回想,只有知行,整日里笑嘻嘻的,从不诉苦愁眉苦脸,更多时候还要反过来逗她开心。
祁佑低叹:“不必忧心,他如今成了家,会有人比你还爱护他。”
如意不就是吗,满心满眼都是他,又能直接察觉到他的异常之处。
这是夫妻间才有的细心,才有的默契。
“且他心中从未对你有过怨怼,反而哪怕是成家立业,你都是他最敬重之人,若你反过来愧疚,叫他知道了只有慌张担忧。”
春归将脸埋进他的胸口,闷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
所以刚刚她未有任何不对劲之处,只平平静静地叫他吃面,又果决地替他做了明日的决定。
她抬脸,缓了一口气,至于虞县那事儿:“你可有其他法子?或好或差都说一说,我看能不能填补填补。”
总不能真叫知行时时刻刻都在大半个县的孤寡之间打转。
祁佑沉默片刻,才几不可见地点了头:“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