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儿不错,这正是汽车牌号!”神父失声地叫了起来。“单子上的第四个。对啦,决不会错!我清楚地看到它,好象……”
这时,辛克尔和孔茨已经从他手里把纸条夺走,从屋里跑了出去。三分钟后,他们回来了。他们不再需要给车辆检查所打电话了。两个人神色惊徨。
“这是1952年生产的蓝色汽车。它是菲列吉房东的妹妹的。”孔茨说,“这证明与凶杀案有关。我保证,我保证我们也要把另外的两个人找出来!”
辛克尔有点害怕地瞧着达尔文。
“您千万不要把自己的数式搬到这里来!”他低声而又含糊地说,“如果我今天夜里再看见数学逻辑,我就是要疯了。”
“先生,这不是数学逻辑。”达尔文反驳道。“今天马克·金斯特里神父两次引用了《圣经》里的话。关于波拉特的那段圣诗,就其确切意义来说,在我们的争论中是很适合的,但如果我说他的第二个引文是不怎么适合的话,他也会原谅的。他说,当他听到马达的轰鸣时,就想起了咆哮的狮子。对不起,我需要重新搞清这些定义。马达的轰鸣,决不象狮子的吼声。这两种声音毫无共同之处,也不相似。那为什么马克·金斯特里神父这么不分时宜地想起了这番话呢?可能是由于某种原因的关系,他尽力记起了正巧是谈论狮子和那段《圣经》吧?如果是的话,那是为什么?每当我们需要记住什么东西时,譬如电话号码或地点,我们大多数人往往把它同某些熟悉的东西联想在一起。我和谢丽刚认识的时候,好长时间我需要记住银和镱——它们分别是元素周期表中第47和第70位元素。靠着这种方法,我才记住了她家的门牌号是富列奇科路第4770号。您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