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脚都泡成猪蹄了，还好玩呢。”
我给邱耀明艰难地脱着衣服，一件一件地往下褪。此时的邱耀明似醒非醒，但还知道配合我们。比如伸伸手，抬抬脚什么的，能让衣服脱得顺利一点。这是我儿子不会脱衣服的时候的基本动作，晓得配合大人帮他。我在给他脱内衣的时候，小红到厨房去打了一盆热水进来，用湿热的毛巾给邱耀明洗脚，从脚板到脚丫子都慢慢地搓。邱耀明在迷迷糊糊中享受着，不断地调整着姿势，选择着最佳角度。小红劳动时的那个仔细，那个认真，是我这个当妻子的从来没有做到的，却让保姆做到了。
当我们都人睡之后，小红又开始收拾邱耀明换下来的衣服。我们叮嘱过她，邱耀明的衣服都是高档品，又大多是毛料，不适宜用洗衣机，只能手工洗涤，这些小红都会的。小红不喜欢把当天的活拖到第二天，再晚也要把当天的事情处理好。第二天早晨，邱耀明酒醒了，翻身起床的第一句就是：“小红这孩子不错!”我说：“你还记得昨晚的事？醉成那样了，脚都是小红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