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克斯特妈妈说:“这会儿索性让屈列克赛和老凯撒也都进来,就会有许多女的向你求爱了。”
贝尼对裘利亚说:“你妒忌小旗了吗,呢?现在你已是一位比小旗年长的巴克斯特家的成员了。只好请你自己烘干自己吧。”
老猎狗摇摇它笨重的尾巴,舐着他的手。裘弟心中热乎乎的。因为他爸爸把小旗当做了一家人:“小旗·巴克斯特——”
巴克斯特妈妈说:“我实在不明自,你们男人怎么能这样对待这些不会说话的畜生。你叫一只狗姓你自己的姓,现在又叫这只小鹿也来归宗,索性让他和裘弟同床睡好了。”
裘弟说:“我觉得它并不是一只畜生,妈。它就象是另一个孩子”
“好吧,这是你的床。只要它不把跳蚤、虱子、扁虱以及别的东西带到床上去。”
裘弟不禁发怒了。
“你看,妈。看看它那身光亮的皮外套吧。闻闻它,妈。”
“我不要闻它的气味。”
“它的气味可真香啊。”
“想必是象玫瑰花那么香吧。可是,照我看来,湿皮终究是湿度。”
“不过我现在也喜欢湿皮的气味了。”贝尼说。“记得有一次长途打猎,我没有带外套,天却忽然冷了。当时就在咸水溪的源头那儿。我的老天爷,天真冷。我们打死了一头熊,我把它的皮完好地剥了下来。当晚我就睡在那张熊皮下面,让皮板朝上。夜里下了一阵寒冷的细雨,我把鼻子从熊皮下面伸出来,就闻到了上面湿皮的气味。当时别的伙伴,象南莉·琴蕾脱、贝尔特·哈轴和密尔特·雷尼尔斯,他们都说我奥得要命。可是我把头缩到熊皮下面,却暖和得象一只空心树里的松鼠。那湿熊皮的气味,我觉得比黄茉莉花还香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