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翔宇没接茬,珍珍想到什么,笑了:“所以我猜她老公一定话不多,而且很成熟,很聪明,不然收不住她。”
“收不住?”
珍珍不打算解释,只问:“你觉得我变化很大吗?”
“这问题你已经问了很多次。”
“知道,你说我变化挺大嘛,是褒是贬还没说呢。”她自答自问,“那我再问点新鲜的,”她攥紧包带,转头看他,“你喜欢过姚佳文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这……答得也太快了。”
“答得快说明什么?”
“什么也说明不了。”珍珍抿唇,女人的直觉告诉她,李翔宇对佳文很特别。就像她过生日那天,知道佳文会来,他就改口答应出席。她这段时间经常约他,他没应承几次,好不容易约到今天,她盛装打扮带他去酒吧放松,他却坐了会儿就想走,她用了缓兵之计想叫佳文一块,结果他一听人生病了就一直盯着她,最后还要跟过来。
珍珍不禁失落加无奈,原来烦恼不止俗人有,能人有,神人也会有:“李翔宇,如果你心里有喜欢的人,那这几年你都在干什么啊。”
李翔宇没答,看向窗外,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。
他想起姚佳文那局促而强装镇静的眼神——说实话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
* * *
广州从下午起便暴雨如注,入了夜还伴有电闪雷鸣。许弘成有预感此行不会顺利,抱着侥幸在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,还是被告知停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