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游沉默了,他当然是这么想的,可墨漯国皇室呢?
刘景浊叹气道:“所以,你们的头顶上,还是得悬上一把剑啊!”
龙丘棠溪迈步走来,淡然道:“你们头顶的那柄剑,龙丘家来放。他是个喜欢多想的人,我不一样,他也可以用他的方法去争取,龙丘家会支持。只不过这场仗你们无论如何都打不起来的,你回去告诉司马老儿,就说是龙丘棠溪说的。”
龙丘棠溪又不傻,刘景浊的办法,无非就是制定一些个规矩,两国在边境互市通商,青泥国缺的在墨漯国买,反之亦然。可这个傻家伙就没想过,墨漯国只要打下青泥国,其实是不用花钱的。
刘景浊起身喝了一口酒,轻声道:“什么办法,我相信墨漯国只要愿意,定然想得到的,胡前辈还是先回去,将话带到吧。”
胡游叹了一口气,意味深长道:“老夫只能是尽力而为了。”
并无多余言语,胡游带上几个开山河的武夫离去。
临行前,胡游塞给刘景浊一张纸条,唯独龙丘棠溪瞧见了。
走去魏薇那边,刘景浊看了看罗杵,对着两人说道:“也得看青泥国愿不愿意为两国百姓,放下刀兵了。有龙丘家在,至少还是能让你们消停几年。”
罗杵重重抱拳,沉声道:“青泥国小,只要别人不欺负我们,我们肯定愿意放下刀兵的。”
魏薇则是以作揖道:“多谢刘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