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点果子充饥吧,我去打两只兔子回来。”
“不用,这些水果可以了,福禄,我……我有话想问您。”姚钧宁急不可耐地问,她需要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,又在哪。
而福禄,看向她,沉了沉眼色,心知她要问什么。
“他叫南宫沉,徹王之子,是听君阁的少主,现应该已经在去江南听君阁总舵的路上。”
寂静。
死气沉沉的静谧。
“南……南宫……南宫沉?徹王之子?他竟然是……”
姚钧宁虽早有了心里准备,心里的那个男人可能不是南宫司,可是听到这样的答案,显然还是没能一时接受,宛若五雷轰顶,足足迟钝了好一会,将先前的一切有关那人的连接后才顿悟。
原来他背负的真是血海深仇,原来清雅小院的无字牌位是他的父母,原来他迟迟不能开口说的秘密是这个?原来他看到玉佩会哭是因为那是他父母的遗物吗?
她真的太粗心了,亏自己还自诩最了解他。
“那他为什么跟南宫司长得一模一样?”姚钧宁不能理解。
易容吗?不是,他们朝夕相对,她摸过无数次那人的脸,不可能是假的。
“徹王跟南宫昊天本就是双生子,而南宫沉和南宫司的母亲亦是亲姐妹,他们俩从出生便很像,稍有不像的地方,听君阁有医术精湛的医圣,用了削骨之法,轻而易举地将他们相像成一人,你以为听君阁为什么要冒险一直安排一个大夫在南宫沉身边,问生是那医圣的徒弟,医术也是高超,留在南宫沉跟前,是专门负责他的颜容,削骨之痛,是以蛊虫蚕食,非常人所能承受的痛,除非将蛊虫取出,不然必须定时放血滋养,南宫沉为报血海深仇而来京都,怎会将蛊虫取出,所以他在那,问生一定在其左右,这就是他跟真正的南宫司为什么如此相像的缘由,听明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