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,顺着许棉的头顶逐渐渗入血液,比点滴瓶里的药剂还要冷。
赫连祭起身,伸手,覆上她的手背。
许棉本能的收回手,“你要干什么?”
赫连祭没回答她的话,可是刚刚她的反应的确刺痛了他某一根的神经。大掌按住她的手背,扯掉医用胶带的一边,另一只手迅速拔掉针头,没有丝毫的疼痛。
他竟然帮她拔针,甚至知道她怕疼……
“按好。”他声音薄凉,一点不如手里的动作温柔。
许棉的左手没有力气,虽然按住了针孔,可是并没有太大作用,血珠从医用胶贴里流出来,许棉磨蹭着下了床,用袖口掩饰好针孔。
她从他的身边走过,赫连祭冰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际。“去哪?”
“回去。”许棉不想跟他说话,独自出了门。
一丝困惑在赫连祭的眼眸里盘桓不去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别墅。
天已经黑了,月光透过枝杈点点射下来,没有半丝的暖意。
远远的,许棉就看见顾西城倚在墙角处抽烟,她走过去。
顾西城听到脚步声,迅速掐灭了烟头,用手拂去头顶的烟味。“打完点滴了。”
“嗯。”许棉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,气氛有些尴尬。
“你……要回去了,对吗?”明明知道结果,可是他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