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成家才能立业,有了子嗣家业,才好专心事业。
朱冲随即将文书交给龚浩。
龚浩欢喜莫名,看着文书,夸奖道:“本来还以为那李氏会狮子大开口,没想到一百两就打发了,朱管事,果然厉害。”
朱冲懒得与龚浩诉说什么,躬身告退,径直去大娘子那里,他倒是要好好开导开导大娘子,切莫小家子气,与母家再闹别扭。
“大娘子,这天寒地冻的,如何能让老太君在寒风中受冻?这是不孝?”
李素娘好心规劝。
但是李锦心中窝着一口气。
骂道:“我不孝?那她就慈祥吗?挑唆着女婿纳妾,置我于何地?眼下李氏遭难了,知道来寻我来了?我就那般不堪?那般不要脸面?哼,这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,当真是不稀罕她的歉意,告诉她,覆水难收。”
李锦说完,便气的心口疼。
比起那龚浩来,她更痛恨自己 母家人,若不是母家人为了利益挑唆,那有这档子事?
不但子女受辱,自己也权利尽失,这至亲在背后捅刀子,真的是让她绝望。
李素娘叹了口气,随即急忙拿着裘衣貂披走了出去,见到门外寒风刺骨下的老太君,便心疼的将裘衣貂披为老太君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