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北野军的人那个不知道,大将军摇摇晃晃的时候,那最少是已有十斤酒下肚。
他们当然也都知道,大将军偷郡主的好酒喝,哪有不一次喝完的道理。
偷的酒,就得紧着喝。
那仅仅是喝酒吗?不是,那还是销赃。
拓跋烈指了指院子里堆着的那些证物:“光是这些,可不能让我完了,我觉得你办事不利索,索性就帮你再补充一些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朝着武馆外边勾了勾手指。
外边的人马分开,数十名身穿墨绿色锦衣的王府护卫出现,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。
这些人哪个没有一百多斤的分量,可在这些墨绿锦衣的人手中,轻如鸿毛一般。
被捆住的人,一个一个的就扔在武馆院子里。
拓跋烈随意拎起来一个:“这个认识吗?”
布孤心皱眉一看,脸色立刻就变了变,因为那被拎起来的正是他新任命的云州府丞郑公权。
拓跋烈:“这个不好玩,只是有些坏心思,这样的人比比皆是。”
他随手把郑公权扔到一边,又拎起来一个:“这个就好玩,能死,还能死而复生。”
这个被他拎起来的人脸上带着面具,正是那之前装作无头人的那个。
拓跋烈一把将面具扯下来,这人的脸色如纸一样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