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余九龄呢?他的目标他的志向更远大,他要保护自己在乎的人,保护他在乎的只饮酒,哪怕是以去北疆拼命的方式来换他也在所不惜。
长眉道人看的心中唏嘘,叹了口气道:“是个好孩子。”
李丢丢点头道:“是。”
长眉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,立刻问了李丢丢一句:“你在胡思乱想什么?你是不是又在想去北疆的事?我不答应,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。”
李丢丢耸了耸肩膀:“没想那个。”
长眉松了口气道:“那你想什么呢。”
李丢丢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:“我要是也管你叫一声爹,你哭吗?”
长眉一怔。
李丢丢还没叫呢,他眼睛就瞬间有些湿润起来。
李丢丢道:“别等着了,我不叫。”
长眉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:“什么破孩子!”
李丢丢理所当然的说道:“什么破孩子也是你的破孩子,是吧......师父爹。”
他笑了笑道:“总是会有些难为情,我适应适应再说。”
长眉道人表情猛的僵硬了一下,像是傻了。
李丢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撇嘴道:“好歹你也是纵横冀幽七县响当当的一条好骗,被我三言两语说的居然要哭,这没见识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