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欢和靳炽川再次玩命跑。
却没想到,仅仅跑了两百米,就猛地停住了脚步。
前方是断崖,下方水流湍急,浓墨般的夜将海水染黑,让其翻滚着,把浪花一下下拍打在岩壁上,似是能悄无声息吞没人命!
南欢和靳炽川在冷风中,对上视线。
他们紧紧相握的手,仿佛生了根般,没有丝毫松动。
眼看那四人就要追上来了,靳炽川眼里浮出股破釜沉舟的狠绝,他问:“赌一把?”
南欢眼里迸发出勇气,她浑身被刺激得发麻,点头回:“赌一把。”
无边长夜,裙角翻飞,二人对视着,一起倒数:“三、二、一、跳——”
……
三天后。
津海市下方的小渔村。
南欢穿了袭亚麻色长裙,外罩针织长衫,猛地从床上翻身醒来,她冲着地板止不住咳嗽。
“你醒了?”门外走来个穿水蓝色长裙的女人,她端着一盆温水。
南欢的嗓子很疼,她艰难咽了咽干涩发痛的喉咙,坐起来,看过去问:“你救得我?”
“是这里的渔民救了你,而我是这里唯一的医生。”
“和我一起来的男人呢?”
“他早醒了,在外面和渔民一起撒网呢。”
这时,屋外传来别人的声音,“蓝禾,我这瓶点滴快打完了!”
“来了!”穿水蓝色长裙的女人回了句,走出去。
南欢却坐在床上,呆住了。
蓝禾,这个名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