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师傅打开一个杂物间的门,走到角落里一阵扒拉,从里面拿出几个造型各异的木雕来。
众人人手一个拿着看,可惜都是外行,看来看去,觉得除了粗糙一些,也没有什么不妥。
要说和骨雕的相似,也只是相似罢了。
“这几个骨雕上的手法,和这几个玩意儿是一样的。”傅师傅说:“这是我徒弟练手的。”
“你徒弟叫什么名字,人在哪里?”
傅师傅叹了口气,脸上露出不痛快的表情来。
“他叫劳光耀,在我这里学了两年,脑子是挺灵光的,人也机灵,可是不安分,爱偷懒耍小聪明。我耐着性子教了他两年,想着他也有些天分不要浪费了,可惜啊,最终没能给他掰过来。”
傅师傅说起这事情火冒三丈,做他们这行,对基本功的要求是很高的,只有基本功扎实了,有了量的积累,才能有质的飞跃。
但是这个劳光耀,学了不过二年,就嚷着要用上好的木料自己动手,雕刻一批客户的订单。
傅师傅当然不愿意,因为他觉得劳光耀技术还不到家,雕刻不像是别的,错了可以重来。这一刀就是一刀,一刀错了,可能整个成品全部报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