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龄笑笑,把花放到床头柜上,打趣道:“行,看着挺全乎,身上零件啥也没少,而且领导特批了高间,住得挺舒服吧?”
“周队,你这命真硬,我看到你那车了,吓死我了,我寻思人肯定没了。”张川跟着开玩笑说。
“臭小子,你不能盼我点好。”周时好呵呵笑着说道。
虽然一屋子人说说笑笑,看似关系很和谐,但氛围的尴尬也是显而易见的。方龄和骆辛互相看不上,在支队里是人所共知的,除了开会讨论案情,两人几乎很少在同一个场合中同时出现,所以方龄来,骆辛必然要离开。
眼见骆辛迈步要走,方龄赶紧冲张川使了个眼色,张川便及时喊住骆辛:“那什么,骆辛,你先别急着走,关于你母亲的案子,我们查到一些线索,觉得应该跟你交代一下,而且这屋子都是自己人,咱也一块议议线索。”
骆辛停住脚步,转头默默盯着张川,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张川搓搓手,一脸为难的表情,试探着说道:“那什么,接下来我说的消息,可能会让你不舒服,但我希望你冷静,可以吗?”
骆辛眨眨眼睛,未置可否,一副拭目以待的表情。
张川斟酌一下,才继续说道:“我们最近查到你母亲当年有个情人,而且怀了他的孩子,不过这孩子后来被你母亲做人流手术给打掉了……”张川顿了顿,想看看骆辛有何反应,再决定要不要继续说下去,没承想骆辛面上竟毫无波澜,似乎这消息对他来说并不新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