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在莫斯科挽回这个损失。”拿破仑说。“再见了。”他说道。德·波塞这时在椅子上放好了什么东西,又用一块布蒙在上面,看来已把意外惊喜准备好,拿破仑对他打个招呼。
德·波塞按照波旁王朝的旧臣才会的法国宫廷礼节深深地鞠了个躬,走上前来,呈上一个信封。
拿破仑高兴地走过去,揪了揪他的耳朵。
“您来得挺快,我很高兴。说吧,巴黎有什么新闻?”他说着,一改先前严肃的表情,突然变得异常温和。
“皇帝陛下,所有巴黎人都为您不在身边而遗憾。”德·波塞照规矩答道。尽管拿破仑知道他会说如此之类的话,尽管他在人生的辉煌时刻知道这不是真话,他还是很高兴听到德·波塞说这些。他又摸了摸他的耳朵算作赏赐。
“我非常抱歉,让你长途跋涉。”他说道。
“陛下,我早就料到会在莫斯科城下见到您。”德·波塞答道。
拿破仑笑了一下,心不在焉地抬起头,看了看右边。副官正拿着个纯金的鼻烟壶轻盈地走过来,递给他。拿破仑接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