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罢,他推开靳月,双手握住她微颤的肩膀,“该担心的是你,去了英州这么久,一封信都没有,打量着有了夫婿,连爹都不要了。嫁了丈夫忘了爹!”
靳月破涕为笑,“没事就好!”
“我自然没事,还得留着性命让我闺女更幸福一点。”靳丰年拍着她的肩膀,“坐吧!”
靳月点头,抬手拭去眼角的泪,“爹,到底怎么回事?四海说得不清不楚,差点没把我吓死。”
“四海那小子什么都不知道,你问他不是白搭吗?”靳丰年倒上两杯水,往她跟前搁了一杯,又转身将枕边的油纸包取来,放桌案上打开,“知道你回来之后,必定会来找我,花生都给你备好了,一路上舟车劳顿,定然没心思好好吃喝。”
靳月鼻尖酸涩,抽了抽唇角,“我哪有这么贪吃!”
话虽如此,手却娴熟的剥开了花生,指尖轻搓着单薄的花生皮。
“我是被顾若离暗算了。”靳丰年叹口气,伸手捻了一颗花生在指尖把玩,“当时我瞧着她进了巷子,寻思着这小妮子素来不安好心,肯定又要干坏事,就追了进去,谁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