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牧早在后厨洗那些锅碗瓢盆,也是一脑门汗。
“早早,你手机响了。”
冯牧早脱下塑胶手套过去,几分期待地看向屏幕。她直觉以为会是单鹰,然而看到的却是好友焦糖的名字,有几分丧气——她到底为何以为单鹰没事会找她聊天?
莫名其妙的互换,她并没有成功引起他的注意,而是成功让他对她避之唯恐不及!
“喂,干吗?”
焦糖烦躁的声音响起:“哎呀我快被严刻儒那神经病烦死了!”
焦糖大她两三岁,广告设计从业者,在职场浸淫两年,心智远比她成熟,但遇上可怕的甲方还是忍不住崩溃。虽从来没见过严刻儒,但她从焦糖的口中大概知道了这男人令人发指的变态属性。严刻儒就是传说中的“处女座甲方”,方案修改十二遍后打回第一稿的那种甲方,每次出场都自带“我要一个七彩发光的黑色,我要一个多种元素都有的简洁风格”弹幕的那种甲方。
焦糖吐槽了严刻儒十大罪状后,又说:“明天下午,我要把最新的方案拿给他看,顺便请他到你家店里吃个晚饭,拜托冯叔拿出他最拿手的几个大菜,还有,你一定要在场陪我,不然我怕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会操起刀砍他。”
“我们店太小,求你换个容易施展你身手的地儿吧。”
“我不管,就上你们家去!”她不由分说挂了电话。
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