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容对紫苏亲近,对甘草爱惜。对她只有打压和防备。在清欢院里待了一个多月,她每日只做些洒扫之类的粗活,根本近不了程锦容的身边。
白芷如何能不怕?
想到永安侯夫人的手段,白芷目中闪过惊惧,眼圈也红了,哽咽着说道:“往日是奴婢对不住小姐。可奴婢是裴家丫鬟,一家子的身契都在夫人手里,不得不听令行事。如今奴婢是小姐的人了,一心都向着小姐。求小姐救一救奴婢和奴婢的家人。”
一边说,一边磕头。
咚咚咚!几个响头下去,白芷的额头已红了一片。
“你起身吧!”程锦容说道:“她手再长,也伸不进程家来。你以后安心待在清欢院里便是。”
白芷又磕了一通响头表了一通忠心,直至额头被磕破出了血,才起身退了出去。
白芷一走,紫苏才轻叹一声:“这个白芷,也有可怜之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