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封与伙计们立刻去拉，这时，几个粗壮大汉带着一架担架，将昨日那老妇扔到了妙春堂门口。
老妇脸色泛着死人的青黄，阴森森的吓人，显然已是死去多时了。街上行人聚拢上前，看到死人，女眷们吓得尖叫，纷纷逃跑，胆子大的男子围在门口，小声议论。
中年妇女在妙春堂内哭天抢地：“我的老娘啊，你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过，临老还被这样黑心的女人要了性命啊！”
她又哭又笑，又挣开李封与宝来的手臂，冲到堂口，大叫：“乡亲们哪，你们要为我寡妇做主啊！妙春堂里治死了人啊！这黑心的大夫赚黑心钱也不怕天打雷劈。”
“原来是被治死了。”
“哎呦，好吓人啊！”
“听说那妙春堂刚请了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坐镇，容貌是挺好，看来医术不怎么样。”
“我就说嘛，女人就应该在家里好好绣花，出来抛头露面成什么体统。”
……
众人议论纷纷，对阮芷菡指指点点。
中年妇女跪在妙春堂前又哭又叫，宝来与仙鹤着急地要去把她拖走，阮芷菡一脸沉着：“你们不要去，这种人就是泼皮无赖，专靠讹人过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