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凡闻言身子一震，两只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。
上古时代的主宰者，九霄天宫的创始者，这个名字实在太有魔性了，让谁听到都要震撼。
只是让张小凡惊疑的是，这个九霄天尊怎么和自己师尊长得一模一样，除了神色气质之外，什么都是一样。
甚至连那种灵魂的波动，都是一模一样，如果蒙上眼睛感应，他还以为自己师尊回来了。
“小家伙，你先在旁边看着，否则别怪本座欺负晚辈。”九霄天尊瞥了张小凡一眼，随即转身，看向那已经被破开的阵法。
这座阵法一破开，便显露出一座冲天的阵法光芒，那无数的符文神光散射出来，布满了整个天空。密密麻麻的神纹，都在虚空之中交织着，一道道可怕的空间法则波动不断蔓延出去。
“这是什么阵法？”
张小凡顿时满脸震惊之色。
在他的感应之中，眼前的这座阵法甚至联通着神州大陆的地脉，将整个神州大陆都操控在其中。可以说，这座阵法与整个神州大陆已经形成一个整体，密不可分。
张小凡虽然不懂阵法，但是他在达到天神境界之后，也去阵宗见识过那些强大的神阵。
但即便是阵宗的那些神阵，也无法和眼前的这座阵法相提并论，那简直就是蚂蚁与大象的差距。
而且，在这座阵法中，张小凡感受到了很强烈的空间法则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