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仙尊来戒律堂,也是为外室弟子的师父赵师父之死吧。”
巫溪扫了眼一鞭子下来皮开肉绽,血流了一地的少年,立时双眉一拢——
这么多血,她这些年有些想拿他的血做试验都不曾取这么多,这长老倒是好,一鞭子浪费了这么多!
但这小子的体质是个秘密,不能外传,她只能按下不满。
微微冷淡地拉着脸道,“你们戒律堂查案,都是屈打成招的吗?”
冷不防地这么一反问,一顶大帽子便扣下来了,执戒长老立时面上一慌,便腰背弯得更厉害。
面上甚至有些冷汗渗出,“仙尊明察,戒律堂绝不敢做屈打成招之事……只是此子拒绝配合查明真相……他不肯开口,又有外室弟子作证他与赵师父起过争执,还……还出现在赵师父的屋中,他走后赵师父就死了,此事他很难逃脱干系啊!”
巫溪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沈昭慕后背的伤,广袖一甩,那上面的伤便痊愈。
沈昭慕淡定地站在那,哪怕是这样,也不曾动一步,连转身看她一眼都不带的。
巫溪也不生气,只是找了个座位坐下。
“将尸体抬上来。”
她往那一坐,压力便给到了戒律堂的一众弟子,以及为首的长老。
长老看巫仙尊一来就为沈昭慕这小子说话,还给他疗伤,便知道是有心维护,不由得心底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,一边是需要执法必严,要给仙门上下一个交代,一边又碍于仙尊的身份,不敢造次冒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