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温榀当即跪了下去,朝着榻上的齐王磕首:“殿下何处此言,张大夫与苏大夫的为人,殿下难不成信不过?”
就因为听了陆水瑶的三言两语居然能这般质疑二人,若是这话传到二人的耳朵里,那谁还来为他调理身子。
然,温榀不知道的是,方才陆水瑶不仅仅是在同苍凌寒诉说委屈,更是同他建议让苏凝将药材全部都拿来,由她按照药方子来给齐王配药浴,这样温大人夫妇与定安公主也不用如此虚与委蛇,拿前线密报来换苏凝的药浴。
“张大夫另当别论,苏凝不过是一个妇人,纵然她的夫君在前线,那也不能看如此密信,本王决定,让她将配置药浴需要的草药全都悉数拿来,让陆姑娘给本王配药浴,舅舅和凌云也不必与她周旋。”苍凌寒冷声道。
温榀大惊:“殿下三思,陆姑娘她纵然是将军义女,但她不懂医术,万一——”
“行了,这事情就这般定下了,舅舅不用多说,去问苏凝要剩下的草药,本王的身子本王自己清楚。”苍凌寒甩了衣袖,让他退下
温榀心中纵然有百般话想说,可瞧着苍凌寒如此被陆水瑶蛊惑,立刻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