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丰有点莫名其妙:“桂学士凭什么这样说呢?”
桂良来气了。
“那‘亚罗’号是我大清臣民苏亚成个人所有,是一艘海上禁运的走私船。他们也是为了走私的方便,故意放一个英人当向导,并在香港登了记。按英人规定,登记证满一年不重新登记,被认为自动取消其资格,这‘亚罗’号船就是满一年没有继续登记的船。广东水师千总梁国定一直关注这艘走私船的动向,恰巧这艘船又耀武扬威地驶进广州码头,梁国定率领水师步卒上船检验,逮捕了十几名海盗。这本是我大清内部事宜与英人无关,谁知英国驻广州领事巴夏礼趁机挑起事端,硬说该船是英人商船,要求两广总督立即放人并公开道歉。叶名琛为了维护我天朝大国的尊严,只同意放船放人,拒绝道歉。谁知英人立即派出一支船队进犯我广州,并炮轰广州城,才挑起战争的大规模爆发。”
桂良话音未落,咸丰就“哎哟”尖叫一声:“这个叶名琛真是糊涂透顶,人也放了,东西也给了,道歉赔礼道歉是了,何必再为这丁点小事伤了和气呢?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!”
忽然,咸丰又十分不解地问道:“这英人入侵是为了‘亚罗’号讨个公道,那法国人为何也来趟这浑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