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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杜巩将军来了!”
并未带着人马赶路,而是只带了几十个亲卫,作为北渝新秀大将的杜巩,循着常胜的命令,急急赶到了北城门的前线。
他急匆跳下马,顾不得身子稳当,迅速往前走去。
“我曾在五子县当过值,蜀人要想从北城门突围,必然会起吊桥!”
杜巩沉着声音,顿了顿后,继续清冷地开口。
“传我军令,先聚三千人的步弓,以正南二十步的方向,拉满弓弦抛射。”
“前方阵列收刀换盾,掩护后军步弓靠近城关。”
“再调一千水鬼,一柱香内,将浮桥搭建好!”
杜巩的冷静之下,不到多久,便先迅速聚起了千人的步弓。又有盾阵掩护,步步往护城河的方向靠近。
“杜将军,那吊桥若是砸下,恐水鬼死伤惨重……”
“蜀人尚不惧死,我北渝又岂可做贪生之犬!”
听得这一句,不管是北渝的步弓,或是水鬼,都齐齐高呼起来,士气迸发。
杜巩缓出一口气,垂手按着长刀,开始沉默地看向面前的五子县。小军师的 猜测并没有错,那位西蜀的少年,又用了一出声东击西,以南城门的假意突围,诱来大军,实际上,是想着从北城门突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