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钱也不够买物业。我们当时在九龙塘租了一幢两层的楼房,5万块港币一个月,如果买要花2000多万,而我们挣的钱只有1000万。把1000万放在房子上之后,还要供1000多万,也就是每个月要付10万的贷款,我觉得这是不对的。我也跟团队其他合伙人说“三思”。他们在开会之前都赞成我的说法,结果一开会,志伟讲了他的想法,所有人都举手同意他,就变成我一个人觉得不行。
当时,我觉得真的待不下去了。当然这也不是唯一的原因,但这是一个爆发点,后来,我觉得我要放假了,就离开香港去了国外。
最终,UFO也以离散收场,我们投资的地产也被贱卖。从此之后我再不敢尝试和朋友合伙。
我曾经说,我没有朋友。别人告诉我不要这样讲,这样会让你的很多朋友不高兴。但我对“朋友”的定义其实是要求很高的,到我这个年纪,不能说完全没有朋友,但平等交流的、会想念的、义无反顾为对方着想的朋友,真的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