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有随从答复:“方才传来的消息,离此地至多十里。”
这位平南王点了点头,又看向不远处一身僧衣却留长发的消瘦国师。
“我儿子被人杀害,即便是景炀皇子,我也忍不了。可本王就是想不通,国师弟子众多,怎的就偏偏会为她出头?”
两人所等的,自然是北上的刘景浊。
国师口念佛号,微笑道:“若是旁人,我也不会来。不过,一个不敬我佛的孽畜,我当然要等一等的。”
平南王咋舌道:“他身旁跟着的,很可能是个炼虚剑修,甚至是登楼,国师不怕死?”
大月国师又念弥陀佛,轻声道:“既然已经请来了佘儒道友,又何必让她藏着掖着?贫僧已经破境登楼,佘道友乃是炼虚巅峰了吧?再如何妖孽,总是有个限度的。”
对于这个只会念一句啊弥陀佛的国师,平南王也不多说什么,反正你愿意来,最好,不愿意,又能如何?
一个炼虚,那你也太小看我高术,也太小看那刘景浊了吧?
果不其然,那位国师微微一笑,轻声道:“还有闲都王朝的吴隹道友?”
平南王脸色微变,“国师倒是把我交好的人,查的清楚。既然如此,二位道兄便也不必隐藏了,一同喝茶等人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