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官人,我们家绮儿姑娘梳妆完毕,在闺房等候官人呢!”
这时,老鸨进来提醒。
“哈哈哈,都怪我,差点把老弟的大事给忘了。”糜竺一阵愕然,旋即催促马谡赶紧去,可别耽误了良辰美景。
“此事,还请子仲老兄替我保密哈!千万别让我家里那两位知道,否则,下次就不能来悄悄跑出来跟大家喝花酒了。”
马谡对吕玲绮刚才突然的转变,也十分好奇,想当面一问究竟。
至于今晚要不要将他推倒,另当别论。
在糜竺简单孙坤戴陶等人羡慕唏嘘的目光中,马谡跟着老鸨出去了。
“今晚想要找姑娘陪的,尽管开口,大家玩个尽兴!”
糜竺乐呵呵挥挥衣袖。
赢了益州那帮小子一万两白银,怎么也该挥霍挥霍吧!
且说马谡跟着老鸨穿过几个回廊,灯火阑珊之处,一片红光,颇有新婚洞房气象。
马谡哑然。
没想到还来真的。
作为历史生,他对天香楼这种勾栏还是有一定了解。
很多古代的烟花之地,培养出来的女人,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,就是为了将来卖个好价钱。
这些女人一旦被人看中,花重金赎身,主家就能狠赚一大笔。
可是这个吕玲绮,仅仅凭借一首诗,就主动献身,就算是她自个的意思,那天香楼岂能干如此赔本的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