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跟你头顶一片绿,还选择原谅她一样,不过都是逢场作戏而已,有感觉就谈一谈,没感觉就甩了。”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说。
“都给我闭嘴!”林溪猛灌了一杯酒,砰地砸到茶几上,“你们这些人,出去读几年书,以为自己就是ABC了,往上翻三代都是农民,装什么上格。我是小三,你们眼睛长屁眼上了,老娘打退的小三,比你们几个加上你们全家还要多。”
“刚刚是你吧,还要打人家前女友,我要是他前女友我都会羞愧,找了个什么玩意儿能看上你这么个丑货。”
“还有你个娘炮,我就想知道你前任是男的还是女的啊。”
“你说谁呢?”他尖着手指甲戳。
“对不起我错了,你不光是娘,耳朵还不好,我不应该歧视脑残人士。”
“还有你,”林溪转过头,指着西装男,“你有几个前任啊,跟我在这儿装情圣装潇洒,告诉你,倒退几年,像你这种我看都不会看一眼,你这货就是在宿舍自己打飞机的死宅男,瞅瞅你长那样,倒在路上都不会有人注意。”
她站起来,一把拉住丁柔的衣服:“还有你,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,徐柯是我初恋,我也是他初恋,他第一次牵手、拥抱、接吻,包括睡觉都是跟我,你不就是跟他在一起两个月吗,老娘睡了他四年。”
丁柔气得死命抠住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