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齐主簿?”陈大军师奇怪了。
“军师刚刚还说不谈粮草,现在又要粮草调令,这不是出尔反尔么?”
“粮草是粮草这粮草调令不过是一张竹简罢了,这两者之间有却别吗?难道我说你这桌案,就是说木头了?”
陈大军师这么一说,齐周还真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但是人家齐周活了这么大年纪也不是白活的,立即道:“军师,这粮草调令给你,和给你粮草有什么区别?”
“区别大了去了,这样齐主簿我也不和你绕弯子,你给我一个粮草调令,但是我不用你的粮草,这样行了吧?”
“那我如何能相信军师?”
“这个还用齐主簿相信么?凭我和主公的关系,哪怕让主公下令也不是难事,现在要你这调令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”
“掩人耳目?”齐周奇怪,还真是弄不明白陈大军师说这话的意思。
“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”